注水番外刘年年-《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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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刘年年,性别男,十五岁,是一个明星。我的爱好有很多,唱歌跳舞弹吉他演戏,希望和大家成为很好的朋友,请大家多多指教……啊,不好意思拿错剧本了,顺嘴就把在班里的自我介绍背出来了。
重来一次,咳咳。我叫刘年年,性别男,十五岁,我的假爱好有很多,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。其实我的真实爱好是听歌吹泡泡糖面瘫。
在我还在嘬手指的时候,算命的说我有会有一场奇遇,家里人一直以为是我小时候被知名导演看重成了童星――还是没长残的那种。
于是我把拯救世界的愿望深深地埋在心底,继续在娱乐圈浑浑噩噩地过日子。
至少娱乐圈赚钱很容易。
为了赚钱,我参加了一档十分坑爹的真人秀节目。
我穿着很fashion的衣服,戴着鸭舌帽,插着耳机面瘫――我的女友粉喜欢我这样,我的妈妈粉则会把我脑补成孤僻的小可怜。没有恋爱对象也没当过妈的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感情。
当然,这次我就是来凑个数,热度也不在我这里。
影后张婉娘在节目里说一个青年是他前男友,成功抢走了所有的话题度。
那个青年见人三分笑,让我有一种蛋疼的违和感。就像我明明不怎么阳光却每次都把自己打扮得很阳光一样。
我觉得那个青年并不想理我们,像隔着玻璃罩一样。
我不太理解成年人的世界,他们一见面就调情……我更喜欢二次元纸片人……不行,不能跑题。
张婉娘和那个叫沈怜的青年喜欢在节目里虐狗,但我有一天还是听到了沈怜和另一个人的电话。不要问我地点,毕竟卫生间这个地方很尴尬。
沈怜叫对方“医生”,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,语气很撩。
虽然对圈子里的炒作啊劈腿啊这些事情司空见惯,但我还是感叹了一下成年人的危险,顺便心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自己――母胎单身(画重点)的我自己。
我记得我们在孤岛上的时候,他们两个是最默契的,看来确实认识了很长时间,于是我低着头面瘫着脸听歌,一边在脑子里脑补各种乱七八糟的狗血故事。
沈怜是一个很有魅力的青年,不管是日常求生还是节目组安排的夺宝游戏,武力值够用,思维灵活逻辑严密,相貌好,又自带我这种中二少年最向往的气质,不管是忧郁还是神秘还是黑暗都能往身上安――可惜被张婉娘的唯粉喷成了一无是处的凤凰男。
但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觉得,这个男人像瓷器,极其名贵易碎的那种。但把他摆在高高的架子上,又害怕他蒙尘了。你抱在怀里惶恐,束之高阁也惶恐。
很玄妙的气质,镜头不太好传达,因为导演没有必要去特写他那双眼睛。
(特此补充,我不是基佬谢谢)
一切就这样平淡无聊的过去了,虽然出现了丧尸,但那也是无聊透顶的――直到后来我才感到后怕,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有时候我在想,为什么去鬼屋的那天我不生个病请个假耍个大牌呢?
我要是耍个大牌,我就不用去录节目,我要是不去录节目,我就不用经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“奇遇”了,我要是不经历破奇遇,我也不用在这里怀疑人生。
“多年以后,在面对鬼屋里一堆超级灵异的事件时,刘年年准会想起,当年他遇到的算命的摸着他的头的事……”我写下这行字,想了想,大笔一挥,又题了“刘年孤独”这个逼格无比之高的题目。(中二总会和伪文艺并行,并且不以马尔克斯的意志为转移,我想)
好吧,先放弃文艺,继续说事情。
我吹着泡泡糖走在鬼屋里,乌漆嘛黑中有微弱的光,会有血糊糊的手拉我的衣角。
我就转头告诉他:“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吗就碰……”
然后那只手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急急忙忙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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