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松龄与干宝(十七)-《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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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识趣地走出去,给刚刚相认的兄妹留出一些空间。

    于是“兄妹俩”迅速收起了脸上的笑与泪,收回了拉着的手。

    沈怜坐在华丽的地砖上,问道:“那个妃子死了吗?”

    画皮鬼也坐在地砖上,把玩着头饰上的流苏:“死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画皮鬼凑近沈怜,眼神危险暧昧:“那么小相公什么时候兑现承诺,把这颗心送给妾呢?”

    沈怜解开了外衣,把里衣拉下来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很慢,让这里的气氛更加旖旎。

    他拉着画皮鬼冰冷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。

    画皮鬼倾国倾城地笑。

    “人的心,还是这么暖啊。”她眼神迷离。

    沈怜看着画皮鬼放在心口的手,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取他性命的手,也笑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笑得好看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也笑得漂亮,只是没有温度,和那个姓郑的家伙一样,看着就虚伪。现在,多灿烂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现在很欢喜,发自内心的欢喜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衣物散开,头发凌乱,却笑得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奇异的、矛盾的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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